满竹泞笑着:“不久,我们才租了一个月,这个木材厂半年前就倒闭了,一来是环保查的严,二来厂子的生意不好做。”
我没话。
不一会儿那些弟子就把屋子收拾的差不多了,不过我还是没有进去的意思,毕竟那屋子里的味道太难闻了。
所以满竹泞就让他的弟子们把桌椅搬到了院子里,我们在院子里坐下来休息。
我问满竹泞什么时候出发。
他就笑了笑:“等晚上,毕竟那笼子里的东西不好往外带。”
我“哦”了一声。
院子里的人,三三两两凑到一起,有的打扑克,有的打麻将,而我们这只是在桌子旁边坐着休息。
时间过的很慢,丫头在徐若卉的怀里都睡了一觉,也才下午的五点多钟。
午饭这些人是去附近饭店买来的,大概是因为我们这些客饶缘故,他们才没有继续吃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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