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教育吴章。
他继续有一句没一句讲他的事儿。
到他老父亲的时候,吴章还悄悄抹了几把眼泪。
他老父亲是他在坐牢期间没的,下葬的时候,他其他亲戚们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愿意搭把手,还是焦志远出钱给老头安葬的,这也是吴章感念焦志远好的主要原因。
县城西边山越来越高,我们车子开到一个叫吴家峪的地方停了下来。
吴家峪在一座山的山底下,村子里面还有一个很老很破的道观,据解放前还住着道士,后来老道士去世了,道观就荒废了,至今还在吴家峪后面的山上。
道观并不大,只有两间瓦房,一个十多米长宽的院子,院墙已经荒废的厉害,两间瓦房也是塌了一半。
寻常的时候没人来,可每年夏到了抓蝎子的时候,就会经常有人光顾这里,因为道观的破围墙,还有倒塌的瓦砾中有很多的蝎子,而且都是大个的那种。
当然,这些都是吴章一路上讲给我听的。
车子在吴家峪停下后,我们就去了吴章老父亲下葬的地方。
他的坟在一片麦田里面,坟前还有前不久他烧纸留下的痕迹,坟头也是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长什么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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