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吴章的车,他就载着我们往西边的山里去了。
车子一边开,吴章就:“我和表哥都是山里长大的孩子,我表哥上过大学,他那会儿还管分配,给他分到了市报社工作,开始写稿子,后来搞记者,那段时间他积累了不少的人脉。”
“前些年,他利用在市报社工作的便利,拉了一些人,在我们县城买了一块地,那会儿的地便夷很。”
“买霖,他再在报纸上大肆做广告,写文章推送,把自己买的那块地成学区房之类的。”
“后来我哥还真跑了下来,在那块地旁边规划了一座学校来。”
“也是那一个项目,让我表哥起了家,一跃成了县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点头“嗯”了一声。
吴章继续:“至于我,就惨了一点,我学习成绩差,初中没上完就到县城的板材厂上班,我这个人,好高骛远,那会儿老是跟着一些社会上的人打架,我年纪,不懂事儿,也不知道害怕,下手没个轻重,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在县城闯出一些名堂来,县城的人都叫我一声章爷。”
“可惜后来我出了事儿,把人打成了重伤,然后进去蹲了几年。”
“我从里面出来后,表哥找到了我,在他的公司里给了我一份职业,没有我表哥,就没有我今,所以我表哥的话,对我来就是圣旨,我这个人虽然没啥文化,但是咱得知道知恩图报。”
我笑了笑:“以后你跟着焦志远也不要逞强斗狠了,有些事儿,还是要平和一些的。”
吴章立刻:“我懂,咱们是法治社会,我们现在文明很多了,我进去待过,知道啥事儿能干,啥事儿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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