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打头的官员怔了一下,然后望向苏珊。良久,这位官员说,“这个案件牵扯得很大,我们必须要找李天浩回去调查。因为他是这件事情最关键的人证,或者说最关键的参与者。”
苏珊问他:“你知道司法豁免权的含义吗?却不说司法豁免权就是现在你们连给我们看一眼普通的可司法传讯公函都没有做啊。”
那位官员在她的质问中有一些尴尬,继而又强硬的说道:“我们会申请合法的手续,今天他必须先跟我们走一趟。”
“劝你们办好了合法的手续再来吧,免得大家都尴尬。”
那位官员和他身后的人略显犹豫,突然他又强硬的说道“即使没有办好手续我们还是再一次要求李天浩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苏珊绕过了这个话题,突然问道:“可以告诉我们这是一个什么重大的案件,非要在手续不全的时候需要我们走一趟?”
哪位官员怔了怔,然后说:“告诉你们也无妨,是关于爱荷华副议长参与31年前维吉尼亚被伏击事件的调查。”
李天浩安静的望着紧紧围着他们车辆的调查官员们说:“从我31年前的现场经历,以及我这些年做的负责任的深入调查来看,我不认为爱荷华副议长参与了当年的案件。没有任何调查线索指向爱荷华副议长。我也没有任何需要给你们作证的。”
那个打头的官员盯着李天浩车窗后边那张平静的脸,越来越下不了台。他自己的那双保养得很好的手,也不自觉的向腰间的武器伸过去。
这时候苏珊深深的望着这位打头的官员说:“我希望你和你的人都把手从那个该死的铁东西上挪开!我不认为那个东西对你们有什么用。我可以肯定的是,你们强行带走李先生是违法的。并且在接下来的各大势力的角逐中,你们需要对这个违法的事件负责任。另外还有一一个让你们非常尴尬的是当前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即使你们把你们腰上那个东西都拔了出来,仍然无法带走李先生。我认为我们两个人完全有能力控制局面。是的控制局面。在你们拔出腰间那个东西之后,仍然会由我们控制局面。只是到那个时候,在场的诸位不但要去医院住几个月,出于危险不可控的原因,也许有人会永远的在医院住下去。不再能从那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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