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奇怪的是,钢笔是最方便携带的物件,以同志们对炼洛丹的了解,写日记早就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没有非常特别的情况,她是不会停止写日记的。可是,炼洛丹却将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东西藏在禅床的铺板下面,这似乎也是在暗示什么。这是令狐云飞特别强调的。
第五,为什么“离开”鸣晨庵的五个人都是被单独安排在一间禅房里面呢?其中三人住在西禅院的同一间禅房里面,另外两个人住在藏经堂同一间屋子里面。这里面似乎有些玄机。这是萧路含提出来的,在离开鸣晨庵之前,大家也曾讨论过这个问题。
第六,写纸条的人肯定是鸣晨庵的尼姑,同志们明明是为静平失踪案进驻鸣晨庵的,写纸条的人为什么要把清水拿出来说事呢?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
第七,炼洛丹的日记为什么间隔日渐增多呢?这一点是林狄提出来的,寺院中的生活按部就班,也很清闲,炼洛阳有足够的时间写日记,她不但应该天天写,而且还应该写的更多一些才对。
说到这里,大家很自然地把焦点聚焦到了炼洛丹的日记上。
“那么,炼洛丹日记中的内容该怎么解释呢?”萧路含道。
令狐云飞提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子蒙,日记中的一些内容会不会出自他人之手呢?”
“云飞,你是不是想说,日记中的一些内容是慧觉住持——或者其他什么人写的?”
令狐云飞点点头。
“慧觉住持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马建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