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是好马,性烈而敏感,别说我踹她一脚,就是一只小虫停在她背上,她也感觉得到。她之所以不能任我驱使,是因为她不懂我的意思,我拿腿踢她的右腿,她不是没有感觉,她只是不知道我踢她的意思就是让她挪动右腿。如此,我便是拿匕首刺死了她,她到死也不懂,这于我又有何益呢?”顾安姚道。
顾淮南想了一想,又问:“若是不使武力使吐番屈服,他们又怎么会安心学习我们的文化呢?”
顾安姚笑了,深邃的眼中有着难得的锐利:“若吐番并非盛朝藩属,又连年挑衅,那自然要武力使其屈服,然吐番已然是臣属,那便另当别论。这马既然已经进了安王府的马厩,又被阿爹送给了你,那便是你的东西。你用铁鞭、用铁锤,损失在自身,又无利益,何必为之?”
直到很多年以后,顾淮南才真正明白顾安姚说的这番话,只可惜到那时,早已物是人非了。
不过眼前,顾淮南关心的是另一件近在眼前的要事……
“大哥,那这般驯马,将马驯好要多久?”顾淮南看了看那匹被关在马厩里的伊犁马,心中稍稍为刚才要强制性驯服它的想法感到歉疚。
顾安姚顾左右而言它:“这要看马的性子如何?有些马性情温顺,训上一个月便成了,有些烈马要训上半年也说不定……”
顾淮南非常敏锐的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这匹马你说不定要骑上半年才能给我骑?”
顾安姚看天上飞过的大雁,看被遮在云朵后头的红日,然后道:“淮南,这日头这么大,还是赶紧回屋子里吧,晒黑了就不漂亮了……”
顾淮南有气无力的追问道:“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驯好这匹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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