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驯马该如何训?”顾安姚问。
顾淮南此时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上一世看过的某位女皇的外传。
太宗有名马师子骢,无人能驯服,当时还是小小才人的女皇道:我能驯服它,却需要三样东西——铁鞭、铁锤、匕首。
顾淮南道:“训马当然应当用果敢的手段,用铁鞭、铁锤和匕首,一样不能使之驯服,那就用下一样。”
顾安姚将巾子扔回丫鬟手里,瞪眼看着顾淮南:“那这良驹岂不是要被你给杀了?”
顾淮南本想道:良驹本来就该成为坐骑,若不听话,要来何用?
却又觉得这法子太过残忍,便道:“那匕首便不用,留其性命即可。”
顾安姚摇头,负手而立,问道:“淮南,你可见过吐番派来的使者?”
顾淮南摇头。
顾安姚解释道:“吐番是我大盛的藩属,几乎每年都会派人前来朝觐。只不过,虽然上朝的使臣懂我大盛的语言文字,但是带来的护卫,却大多不通言语,只能做简单的交流。”
顾淮南似是有些懂了,却又未曾全懂。
“我若是想与那些不懂我大盛言语的吐番人说话,让他们懂我的意思,那我应当做的,是让他们学习大盛的文化,而不是拿刀把他们全杀了。”顾安姚道:“同理,驯马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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