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此时还没来得及处理宅子的事,只是要先拿银钱,不曾想被花木楼带到一个硕大的库房里。
库房外有士卒把守,倒不怕盗窃之事,只是这屋子顶上漏风……
顾淮南嘴角抽了抽,问道:“你们来高昌这么久,怎生屋顶都不修?”
“回禀殿下,将军说一切待殿下来了再安置……”
花木楼还真同范缪提起过这事,只是范缪那时刚到地方,忙得如同一颗旋转的陀螺,哪里耐烦管这些事情?
顾淮南往库房里走了走,险些被眼前的景象给气晕过去!
范缪可不是什么五谷不分的莽撞汉子,成婚之前,他将偌大一个宁国公府打理得仅仅有条,结果如今成了婚,反而越长越回去了。
“这药材怎么是露天散放的?丝绸绫罗就这般堆在漏风漏雨的屋子里?再过些时日就要发霉了!”
“这些屏风、摆件、挂画怎么不安置到屋子里头去?倒显得外头那般寒颤?”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