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顾淮南给出的抚恤金比军中给出的高出了三倍不止。
只要她心里能稍稍安定,花些银钱算什么?
很快,顾淮南就先他一步的发觉:银钱真乃大事!
范缪先她一步来高昌,因着是急行军,火速上任,故而一路上就带了行军的粮草,然案后日常用具以及他身边惯用的长随,就这么上路了。
范缪在长安城里,虽也是一副世家权爵的做派,然而一旦回归军营,立马就成了糙汉一条,他八月领兵出发,因着急行军不好收拾,路上带着五千士卒跳进河里哗啦啦的洗澡,惹得河两岸洗衣的小娘子都面带红霞的避开去。
因着没带人,范缪到了高昌,领着亲兵入驻了当地一状占地颇大的宅子。
然后,他就懒得收拾了,等着顾淮南过来。
“家中如今的库房在何处?奴仆几何?身契何处?”
范缪一拍脑袋,将花木楼唤来,吩咐他:“带你主母去家中库房,日后这些琐碎事,你就不用管了。”
花木楼险些被这消息感动得哭出来,忙不迭的将顾淮南带到府中库房。
范缪如今住的宅院,先前住的也是当地的一户大户人家,因着地处边疆,地价更贱,故而宅子造得大而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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