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将范缪慰劳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睁开眼,一摸床铺竟然没人,被褥都有些凉了,顿时惊醒过来。
听到里头的动静,楚冬在门外轻轻问了一声:“殿下,您醒了吗?”
顾淮南应了一声,楚冬这才进来,先顾淮南倒了一杯热水,看着她喝下了。
“郎君呢?”
“郎君今日一早便出门了。”
“可有说去何处?”
“似是去英国公府上。”
顾淮南一边说话,坐起身来,胸前的痕迹有些重,脖子上也啃了几口,腰腹和臀上更是不堪,都是他弄出来的印子,范缪昨天简直是恨不得把她全身舔一遍!
楚冬捧了铜镜来给顾淮南瞧,顾淮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小声的啐了一句:这牲口!
范缪此番在外头呆了整整一年,虽说外头事情一桩连着一桩,但是陡然放松下来,才觉出憋得狠了。
若说他一丝一毫的心思都没动,顾淮南是不信的,只是,动了那么点儿小心思跟真正去做,这是两码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