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口,气氛未免感伤,淮南似乎又回忆起来当初中军失利,范缪生死未卜的那些时日。
“我总是让你担忧……”范缪摸了摸她的脸,粗糙的指腹擦在她娇嫩的脸上,有一种轻微的拉扯感。
顾淮南将他的手握在手中,纤细的指尖抚过他掌心的厚茧:“怎么这么粗?西北便这么苦吗?”
范缪叹了口气:“我这手算什么?今冬降下厚雪,融雪时天气实在太冷,军营里冻死不少人……”
年纪最小的,才十五岁,冻得骨头都僵了。
顾淮南沉默无言:“西北形势如何?可还会动兵?”
范缪道:“天山以北都已经收服,只等再签订国书,短时间内,应当不会战事重起。”
顾淮南抿了抿唇,良久道:“英国公此番战败,马革裹尸,军中将领作何反应?”
说到这事,范缪神色肃穆了很多,那只一直在她胸口揉来揉去的爪子也停了下来:“战场何来常胜将军?英国公曾为大盛立下汗马功劳,即便此番战败,也总不能落得太惨,不然会令将士们心寒啊。”
顾淮南点头。
又听范缪道:“若是陛下问起你此事见解,我……陛下要如何惩戒皆愿领受,只是英国公的死后哀荣总要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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