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两人都坐下了,他张了张嘴,环视左右:“都下去吧。”
屋内伺候的人都退下之后,他才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皇怎么会让淮南重择驸马?”
范缪扯了扯唇角,神色很无奈,又有一种深切的愤怒,埋藏在狭长深邃的眼底。
“那日,顾安弘来我府上……”
他将那日在外头听墙角得知的事情跟顾安姚说得一干二净,两手一摊:“就是这样。”
顾安姚愤然起身:“他疯了不成?自家屁股都擦不干净,还管起别人夫妻该如何来了?!”
范缪道:“那我又能如何?”他挑了挑眉,神情之中划过一丝轻蔑:“若是以往,我还能找上门去,如今他这腿也瘸了,我是不敢招惹他。”
顾安姚半响还是一副牛眼瞪大的模样,像是是白日见鬼,半响没回过神来。
范缪靠在椅背上,道:“这下,你该明白为何淮南不敢见你了。”
顾安姚皱眉:“你的意思是,你这一趟出去,是二郎不安好心?”
“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范缪摆了摆手,他能够在正常的情况下,揣摩别人心中之事。
但是顾安弘如今的举动,完全让他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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