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缪仍旧是不急不缓的模样:“我自是不甘心的,西北若战事再起,我必持剑,与尔同行。”
话说得满,他心中却并不在着急。
淮南不会阻拦他,且以如今的形势看,某些人说不定还会在后头推一把。
顾安姚握拳,眉眼展开,更显英朗:“正当如此!我观你近日朝辩,还以为你想长留于京城,不愿再去西北那苦寒之地。”
这便要从朝堂对答说起。
自从上次顾廷纯下国书于西突厥,开出了割地赔款的条件,要求对方以钱财、国土来交换被俘虏的皇子与将领,却遭到拒绝之后,满朝文武皆知,这件事不会就这般结束。
顾廷纯新近登基,正乃急需立威的时候。
好不容易打赢了仗,若是能令对方割地赔款,这仗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打仗要花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是要从对方手里赚回来的。
当然,他想的不仅如此,他还要对方俯首称臣,割让土地。
可是,西突厥的首领阿史那思齐,却并不是肯轻易低头的家伙。
从他趁大盛改朝换代,率领骑兵试图突破国界线的行为来看,这家伙不仅是个阴谋家,更是个野心家。
这样的首领,又怎么会轻易答应邻国割地赔款的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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