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想将手抽出来,他不肯放,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难得的没了往日了深沉与顾忌,开口便是心中所言:“你无事问我?”
今日,独孤扬于前厅献女之事,她不可能未曾听闻。
顾淮南一愣,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像是一头在表忠心的大狼狗。
她心中失笑,想起白日献女之事,竟然也不觉得十分气愤。
他这般出众的郎君,引人垂涎,实属应当。
若是无人问津,她才该觉得自己的眼光有问题。
她神色十分平静,也无意因此与他胡搅蛮缠,实在是十分识大体的模样,然而范缪等了她半响,见她无甚动静,反而显得十分不满。
他喝得微熏,性情宛若孩童,转过身去,颇为别扭的模样,不肯说话。
顾淮南以为他疲惫,想要休息,也不打搅他,想将手抽出来,继续算她的帐。近日,将军府有了新进项,顾淮南在城外圈了一大片牧场,用来牧羊,秋季已深,冬季将至,她在看底下报来的账目,是否有这片牧场的产出与冬日的成本预算。
然而,范缪阂着眼,像是在睡觉,却不肯松开她是手。
顾淮南见他别别扭扭的模样,忆起他儿时那副傲娇的小模样,这才慢慢意识到,这家伙似乎是在生气。
当然,以两人如今的关系来看,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撒娇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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