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随着自家夫君来参加这场生辰宴的,都是当家主母,顾淮南这话虽说得有些奇怪,众人也并不反驳她,反而纷纷点头。只是,有些心思灵活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独孤夫人面色发红,她尚且不知前厅发生之事,也不知顾淮南说此话,是猜透了她的心思,有意警告,还是随口说出,只得胡乱应着,低头不言。
然而,前堂后院,距离并不远,往来更是方便。
花厅之中,所坐俱是正妻主母,酒过三巡,便有人担心自家夫君,使人去前方小心探看一番,前堂之事便这般轻而易举的落入众人耳中。
独孤夫人暗自觉得奇怪,众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过了半响,她身边的侍女才将前厅之事告知于她。独孤夫人羞得满脸通红,带着女儿急匆匆告辞。
顾淮南也不留她,只让人送了她一番。
等到生辰宴散场时,已经是月满星稀,范缪身上沾染着酒气,扶着墙进了内室。
顾淮南正在灯下写字,他进来看见她,只觉得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让人心痒。将身边仆妇挥开,一把扑到顾淮南身侧,浓郁的酒气迎面而来,顾淮南皱着眉头,将他推远些许,道:“你身上好重的酒味……”
范缪见她面露嫌弃,不仅不肯走远,还不顾在场众人,环着她的腰,玩笑般的冲她呵气。
顾淮南捏着鼻子,推他又推不动,只好接过楚冬低头奉上的解酒茶,亲自喂他。
范缪懒洋洋的,也不肯伸手去接,就这般就着她的手喝茶,约莫是顾淮南喂得有些急,他喝不及,唇角一缕水痕蜿蜒而下,滚过性感的喉结,入了衣襟之中,在熠熠的烛光之下,十分勾人。
顾淮南抬手拿巾帕擦了那水痕,将他扶到美人榻上坐下,范缪拉着她的手,只觉得掌心那双柔荑,柔若无骨,捏起来软乎乎的,如同小猫的嫩爪一般,惹人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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