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缪一直不曾带顾淮南去并州老家,也是为此。
地方宗族不同于京城,他怕顾淮南受人脸色,也怕顾淮南的刁蛮性子发作起来,让全家吃挂落。故而,他一直没带顾淮南去并州,便是因此。
本以为只要一直在外,不让双方相遇,便不会由此烦恼。
不想,并州那头竟然托了靖国公给他当说客。靖国公虽然如今十分颓靡,不肯出仕,也不肯沾染庶务,对于范缪这个侄子,却还是有几分关心的。故而,听人言之后,便找上门来,与范缪商量纳妾之事。
甚至直言,若是他怕顾淮南从中作祟,亦可帮忙,将人养在外头别院里。言语之中,对自家子侄夫纲不振,颇为痛惜。
范缪心中好笑,将人劝了回去,又叮嘱人不准胡乱言语,不曾想还是叫顾淮南知道了。
“夫君。”顾淮南将头埋在他怀里,终于将心中埋藏多时之言倾吐于口:“我先前喝了两年的避子汤,我是不是……”
虽然是找的太医,开的宫中娘娘们喝的避子汤,然而她还是觉得心中害怕。她与范缪敦伦之频繁,可不是宫中那些或许一月才能得一次垂青的妃嫔们可比的。
且,这一年里,她已经停了避子汤。然而,一年的时间,她都没能有好消息。
范缪听了这消息,亦沉默了片刻,语气却仍旧是温柔的:“既然咱们在京中,不如明日请太医看一番。我不通医理,却也知道妇人月事与怀孕相关。你每回的小日子都不好过,手脚冰凉,去了玉门,天气更是阴冷,又无好的医士为你调养,说不得便是此处有些障碍。咱们调理一番,说不得要更为顺畅些。”
顾淮南听着他细细密密的说了一大堆,心中稍定,脸色也好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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