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她也不肯说话,只是忽而抱住了他,手缠着他的脖颈,面颊轻轻贴在他胸膛前,闭上了眼睛,姿态充满了依恋。
范缪心中柔软成一团,双手揽着她的肩头,将人环绕在怀中。顾淮南素来是刚强的,坚韧的,除了床榻之间,少有这般柔弱之态。然而,这也意味着,难得的柔弱,更加吸引他,让他爱怜不已。
“这是怎么了?见舅兄离开,伤心了?”他猜测着问道。
“夫君,我有些后悔了。”顾淮南声音放得很轻,柔若无声,忽而抬起头来:“先前,我执意不肯生育,你可有怪我?”
范缪心下了然,知她是今日看到傅晚爱那微挺的小腹,触景生情。
“不怪你,你嫁我时才十五岁。”他拍了拍她的肩头:“即便是如今,也还早着呢。你莫要着急,好好调养身子,该来的,自然会来的。”
“我知道伯父先前上门了。”
她忽而这般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范缪却一下子就听懂了。
先是皱着眉头:“哪个小子多嘴?”
见她脸色略显苍白,又哄道:“我已经将他劝回去了,待到年后,咱们便去玉门,到时便逍遥自在,不会有人再管闲事。”
范缪是宁国公嫡系的一根独苗,族中多少双眼睛盯在他身上,只等着他泼洒种子,繁衍子嗣?
然而,顾淮南紧跟在他身侧,连去玉门都跟着,可见是个难缠的主儿。偏偏,她又不下蛋,无穷精水泼洒在一块不发芽的盐碱地上,怎能让人不心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