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将水送进去,见顾淮南坐在床沿儿上,被那厚重的床帐遮着半边身子,衣裳凌乱,只随意批了一件雪白的中衣,三千青丝随意的垂着,露出的半张脸上,酡红一片,艳色无双。
忽而,夏荷眼神一定,看到顾淮南自然而然垂在床榻边的那只玉足,脚背上隐约可见牙印,粉色的吻痕印在那雪白的脚背,暧昧至极。
夏荷垂下眸子,静默无声的出了房门,将门阖上。
范缪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见她半响没动静,身后捏了捏她的臀部:“还不去拧帕子?”
顾淮南抿了抿唇,站起身,将那雪白细腻的软布放在水中沾湿了又拧干,回到床上,为范缪擦身。
其实,两人行事之前都已经沐浴过了,事后大多时候就是这般胡乱搂着睡过去了,哪里有这么多讲究?偏偏这人就是要难为她,将她折腾起来。
顾淮南手中捏着帕子,隔着一张略有些湿润的布巾,从他的胸膛一路擦下去,只感觉范缪的身体越绷越紧,等到她擦完那壁垒分明的腹肌线条,摸到人鱼线的时候,他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其实,旷了几日,虽敦伦了两回,但是范缪毕竟是热血方刚之时,尚有再战之力。
顾淮南绕过了那惹人羞涩的部分,给他擦了擦大腿,又下床重新拧了一把帕子,瞄了一眼他那下头,将帕子塞进他手里,却听范缪道:“那处你不为我擦洗吗?”
顾淮南不做声。
虽说情动当下,她也总是被范缪牵引游戏一番,然而此时云消雨散,她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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