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比起傅府也不遑多让,并没有女眷入宫且姜玺在朝中并无实权,夜间受到的攻击比傅府还要轻些,也没遭什么大难。
信阳长公主是唯一一个自己派了信使过来的,那嬷嬷在信阳长公主身边伺候了多年,行事老练,言辞利落,三言两语将事情给讲清楚了。
昨日里信阳长公主全家刚刚回府,宫中便来人,说是皇帝请信阳公主进宫去。信阳长公主此番伴驾秋狩,不仅带上了夫婿,还带了两个儿子,却把媳妇儿留在家中看家。这一回来,发现儿媳妇有了身孕,顿时大喜。
她在皇帝跟前本就十分随意,御使过来宣见,她说府中有事,并不去觐见。那御使颇为嚣张,冷言冷语的吓唬人,信阳长公主可不是那一般的后宅妇人,皇帝与她年纪相差不少,几乎是将她当女儿一般疼宠,即便是皇帝亲自站在她跟前,她都敢甩脸子生气,更何况一个狗仗人势的内侍?
信阳长公主嘴角带着冷笑,直接将人赶出了公主府。
夜色降临的时候,宫中的兵卒来公主府叫嚣闯门,信阳长公主一句废话都没多说,直接命公主府的护卫出门砍杀一番,待到闯出门去,这才发现京城大乱,五城兵马司的兵卒四处闯门。信阳长公主经过不少事,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东宫造反了。
她住的那条街本就是朝中权贵聚集处,五城兵马司的人是各府门前的攻伐主力,另有宵小之辈趁机作乱,想要闯进权贵家中抢夺钱财。信阳长公主解决了自家府里的乱子,命麾下人马四处救助,甚至自己提了长剑,戳死了两个人歹徒,帮不少权爵人家赶跑了贼人。
顾淮南嘴角抽搐,咽了口口水,赞叹道:“师母真是胆大……”
那前来报信的嬷嬷却理解错了,解释道:“公主说了,她是宁死也不相信陛下会派人来拿她的,所以一听门外贼子叫门时说的那些话,,她就知道定然是出事了。”
顾淮南愣了一瞬,随即微笑,心中感慨万分。生在皇家,能保持这般的赤子之心,向来皇帝之所以能一直纵容信阳,也是因为这份信任太过难得吧。
“先生可好?”
那嬷嬷正要说话,听顾淮南问话,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驸马让奴婢带给郡主的。”
顾淮南接了信封,打开一看,是季光那笔流水般的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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