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缪沉默一阵,顾淮南只感觉到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越握越紧。
她忍不住抬头看他,隐隐闪烁的烛光衬得他的五官柔和几分,唯独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盛着熠熠星光,像是永不熄灭的阳光。
他并没有落入她提前埋好的语言陷阱,反而问她:“其实,我这次出征,是你托岳父安排的吧?”
顾淮南心头一震,迅速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见她这般反应,范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鼻腔里哼出一个颇为傲娇的腔调,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说话,岳母难道没有教过你,夫君问话,一定要回答吗?贤良淑德都学到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顾淮南肩头抖了抖,在他怀里埋得愈发深了。
范缪诧异,想要扶正她的肩膀,不想这小娘子,倔强的时候力气还挺大,将他抱得死紧。见人半响没动静,肩头一抖一抖,范缪眉头笼了起来:“不会哭了吧?我又没说你什么……”
半响,顾淮南才被他从怀里挖了出来,笑得面若桃花,泛着淡淡的粉红。小山般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透过白色的中衣,从斜斜的襟口看进去,能看到墨绿色的绣着金丝鸳鸯的小衣,包裹着那圆滚滚的两团,让人垂涎。
范缪有一刹那忘了正事,待到回过神来,一双手已经放到那团绵软上头,手感颇好,相当能抚慰他受到了欺骗的小心灵。
老人言,夫妻床头打床位合,大概就是这个道理。都已经上了床,又能闹到哪里去呢?
蹂躏一番,范缪好不容易收敛的心神,掐着那要紧处,逼问到:“我在外头出事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咱们没有子嗣,你该不会已经在想着改嫁的事儿吧?”
回京之后的日子,范缪经常性的发神经,一时冷一时热,顾淮南听到此处,才知道他心里的心结。内心暗道:这家伙心思倒是藏得深,他今日不说,她尚且看不出他记挂着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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