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木楼,高楼万丈的楼。”
范缪解释之后,顾淮南方才觉得自然了些。
次日,这汉子来拜见她,顾淮南见了真人,才将心里那股子怪异感压下。
这人面相平凡无奇,充其量只算得上是清秀,立在范缪身后,妥妥的一个布景板。除此之外,这人身材也不算高大,比范缪还略矮一寸,也就是刚刚够上一米八的样子,身板儿也不强壮,顶多只算是清瘦。总而言之,压根不像是顾淮南印象之中那种护卫的模样。
范缪也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怀疑,却是微微一笑,挥了挥手让人下去了,方对顾淮南解释道:“你别看着他平凡无奇,这人力气颇大,在战场上气势汹汹,不可小觑。”
顾淮南将信将疑,不过也不多问什么。
她看得出来,范缪并不喜欢她将手伸到他外头的事务上去。很多事情,他自己愿意说是一回事,她主动去问又是另外一回事。
成婚的这些日子,她慢慢的学会了克制。
紧接着,八月中旬,是顾廷纯的寿辰。前两年寿辰并未大办,今年是四十岁的整寿,王府决定大办。
顾淮南老早就备了贺礼,预备着回去给亲爹祝寿。
范缪这个做女婿的还是很周到体贴的,头天晚上就请了假,次日一大早带着顾淮南回王府。女婿如同半子,门口嘉宾的迎来往送,他自是不能落下。
顾淮南本来心中还略有些忐忑,范缪不喜她与娘家过多往来,她还怕范缪面儿上盖不住。如今看到这番情境才算是明白,范缪只是无心参与夺嫡事宜,却并非一味让她疏远娘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