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顾淮南不仅没有回安王府,更连门都不曾出,每日呆在家中,处理杂事,画画练字,日子过得平淡得过了头。
范缪心中歉疚,分出了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妻子,每日里几乎除了去军营里报道,其他时候都腻在顾淮南身边。
顾淮南趁着他心中尚有愧疚,拉着他的袖子同他说了避孕的事。
范缪显得有些犹豫:“府里人口真是太少了,你……”
他欲言又止,看着顾淮南。
顾淮南不得不加大了劝说的力道:“我当然也想府里热闹,子嗣绵延。只是……”她咬了咬唇:“你可知道在大哥之前,我其实还有一个嫡出兄长?”
范缪想了想,点了头。他对顾淮南的事情都很上心,以前也听信阳长公主偶尔提起过此事。只不过,如今很少有人提及了,这是安王妃一辈子的隐痛。
“其实,不仅是我那嫡出兄长,还有太子殿下的长子,三伯的长女,四伯的长子,还有五伯那唯一的儿子,都没能站得住。”顾淮南看着范缪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后来,我问了太医,似是说太早生育,小夫小妻气血未足,生出的孩儿大多站不住。”
顾淮南这话还真不是耸人听闻,只是时人崇尚多子多福,且名门宗妇,总得生下儿子才能站稳脚跟,故而无人肯听罢了。
范缪像是被吓到了,惊疑不定的看着顾淮南,眉头刻成一个深刻的川字:“你说得有理,要不然再请太医来看看,先调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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