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南只觉得他突发狂犬病,联想到他今日去平康坊的举动,顿时从他怀里滚了出来:“
“你到底在闹些什么?有话不能直说吗?”
“我在闹些什么?”范缪攥着她的手腕:“我还想问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朝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不声不响的回了娘家,一句交待也不曾给我!我是你的夫君!”
“那是王府的事情,你没必要……”
“顾淮南,咱们已经成婚了!日后是荣华富贵也好,杀头流放也罢,都是咱们一起受着!你懂吗?”
范缪声音压得很低,凑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泼洒在她的侧脸,却丝毫没有暧昧的感觉。
顾淮南听完,心头震荡,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她嫁了范缪,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与他共患难的一天。
范缪是功臣之后,深得皇帝厚爱,是再坚定不过的帝党。换言之,即便是太子登基,范缪只需要一纸休书,便能保全自己。
“你现在还跟我说,不想生孩子!”
他的语气像是委屈到了极点,又像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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