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范缪说的话也没错,如今的大家贵女,女红针线从来都不是学习的重点,重点是氏族谱,为人处事,诗词歌赋,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内能管得了偌大的府邸,外能应付得了别家夫人,做好夫人外交。这些事情哪一个儿都比女红针线重要,顾淮南哪一个都学得好,胸中韬略更甚于一般男儿,然而就是捏不好针线。
顾淮南沮丧了一会儿,见范缪兴致勃勃的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回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总是喜欢惹她生气的小屁孩儿!
张牙舞爪道:“你笑什么笑!我做针线又不会给我自己用!”
范缪挑了挑眉头,竹林中风声飒飒,吹起他宽松的衣袍,鬓边的垂发,顿时换上了一副温文尔雅的羊皮:“不能穿上娘子为我做的衣裳,这倒真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你喊谁呢……”顾淮南微微侧过头,只觉得范缪的脸皮厚度的增长速度,与她的针线水平呈反比。
一开始还是个说话略微直白些就会耳尖泛红的小少年,定亲之后才见了几次面罢了,竟然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调戏她了!这进步速度可真是一日千里啊!
“你说我喊谁呢?”范缪一手撑着下颚,狭长的眼笑得微微玩起来,显得极为柔和:“谁应我,我叫谁呗。”
两人笑闹了好一会儿,顾淮南忽而道:“我与大哥如今皆是得偿所愿,只可惜我二哥……”
她话说到一半忽而停下,意识到倒不好在别人面前说顾安弘不愿娶傅家小五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小小书屋;https://www.xxs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