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台子里的人头,叹了口气,扯下背包里防护服的袖子,将人头装进袖筒里,然后包裹住放进背包。
它送我礼物,我总不好让它继续在这当摆设,所谓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把它带出去找个地方安葬,也算没白收它的东西。
恰在这时,金属门再次打开,门外冲进来一群身穿防护服的军人,民用和军用的防化服有所区别。
虽然我看不出他们是哪国的军队,但肯定不是平民百姓或盗墓团伙。
二十多把枪对准我和陈清寒,脸上的红点多到像长了荧光麻子。
此时我背着背包,手里抓着刚从金属台上拿起来的大葱,我想把大葱也装进背包,它长的是怪点,但说不定其中藏有玄机,甭管是不是恶作剧,拿回去研究一下就知道了。
来人说的语言我也听不懂,他们见我听不懂,又改说国际通用外语。
现在可以确定我们在境外,说错话没准会掉脑袋,我便仍然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这时陈清寒把话头接过去,说我们俩是被盗墓贼绑架的华夏专家。
我离门口比较近,这些人进来便直接向我问话,陈清寒举起双手,缓缓走过来,站在我身前。
我不认识这些人衣服上带的标志,也看不懂他们的军衔,但我猜站在中间开口问话的肯定是长官。
他们不会轻易相信我们的话,被抓走是避免不了的,就是可惜了我刚得到的小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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