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体底部每隔一分钟滴下一滴水,水滴正好落在葱白处。
水被葱白瞬间吸收,我看了几分钟,没有一滴落在台子上。
陈清寒看的是那些雕像,他在观察雕像的大肚子。
我蹲下身,查看金属台下方,台身中段有一个带孔的小门,我扣开这扇小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得挑了挑眉。
里面放着一只小喇叭,喇叭后边有一颗干尸头。
更准确的说,小喇叭是放在干尸嘴里的,保持着吹奏的状态。
我很少见到闭着嘴的干尸,也许这人太爱这门艺术了,生前没吹够、死后接着吹。
我怕这里边藏着什么机关,没敢动那只喇叭,可事情就是这么怪,干尸的嘴突然张开,把小喇叭吐掉了。
“送我啦?那我拿走了,谢谢啊。”我伸手掏出块手帕,包上小喇叭,把它拿出来装进兜里。
陈清寒转过头来看我,问我跟谁说话,我说台子里有颗死人头,它嘴里叼个喇叭,现在它把喇叭吐给我了。
干尸头的举动,并没有给这个房间带来丝毫别的影响,陈清寒继续检查墙上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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