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棺材里,目送我离开,却没有要从棺材里出来的意思,这已经很不正常了。
掌门安排了其他部门的专家过来,又给鉴定科的同事打电话,把他们叫回来。
组长出事,他们得回来一起研究下,是不是那棺材有问题。
我早就在单位出名了,如今提到冷芙蕖三个字,别人不再说是陈教授的女朋友,而是冷大佬。
这个新外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是好词儿,它虽然代表着强大,但同时还有另外一层隐意,就是我总能遇上塌天的大麻烦。
大麻烦由大佬解决,可没人愿意遇上麻烦,能解决是能解决,麻烦终究是麻烦。
所以我的出现,往往代表着麻烦的出现,通俗点讲,我快成噩兆本兆了。
听说是我发现情况,召集大家到单位集合,他们全都我,问我是不是出大事了。
我不想承认,甚至想告诉他们没事,然而曾珊的命要紧,我只能亲自坐实他们编的外号不是无中生有,曾珊出事了。
曾珊在我们单位是女神级别的老员工,各方面都是重量级,家里还有长辈是我们的前辈,在单位很吃得开,像我求别的同事办事,就去找她当中间人,大家都给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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