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认为曾珊整晚都守着血棺,更没必要再去查看监控,有事她就说了。
我觉得她这种情况我处理不了,最好叫专家来看看,她这应该不是普通的睡着或昏迷。
隔离间打不了电话,我准备回观察室,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异,这是一种下意识地的感觉,我回过头,看到曾珊坐了起来,正在看我。
“我正想找人叫醒你呢,这家伙,加班加到棺材里去了,你什么时候把棺盖打开的?”
曾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对我说的话无动于衷。
“没睡醒啊?”我看她情况不对,想随便聊两句就撤,赶紧出去找人帮忙。
可她根本不答话,仍是直勾勾盯着我看,好像我是夜闯她闺房的贼人,再配合两声尖叫,就更像了。
“曾珊?”我又叫她的名字,看她有没有反应。
“嗯。”她终于应了声,从嗓子里含糊地憋出一个音节。
“我给你订的外卖,再不吃就凉了,你等着我去拿。”我边说边走,走出隔离室,把门快速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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