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门外的拖迹和血迹都很新鲜,他们进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我准备先向左,再向右,于是抬步往左侧的走廊迈去。
地下不通风,估摸是他们打开门后,通了两天风,所以等到今天才进来。
这里没有别的小动物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毒的关系,总之这地方给我的感觉是‘死气’特别重。
走廊两边全是光秃秃的石墙,没有多余的装饰和颜色。
地表的植物根须没有延伸下来,除了灰尘,别无它物,连蛛网都不见一张。
路易斯在向我们解释他们来意的时候,说他有从军经历,希望他没有吹牛,能多坚持一会儿,别急着领盒饭。
正想着,我猛地回头看向身后,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有东西在我背后。
但是回头去看,没看到任何东西,人类在黑暗的环境中容易产生类似的幻觉,我不会,我转回头,继续慢慢向前走,等着那东西再次靠近。
没走几步,那种感觉又来了,我这次不回头,手握上钩棍的柄,当那种感觉强烈到脑内的警铃嗷嗷叫的程度,身体不转,抬手用钩棍向自己脑后方斜插过去。
“啊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我耳边炸响。
钩棍一甩,将扎中的东西甩到地上,竟是一只白化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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