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清寒在,他一定能从这些痕迹中瞧出轨迹,推断出当时的情景,可惜现在没网,我不能向他求助。
在大门旁边又埋了一个定位装置,我摸着黑走进海螺门。
“哦吼………有人吗?”门后的世界太过安静,没有半点声音,哪怕是思想上的。
从海螺门走进来,是向下的螺旋阶梯,每走几节,就能看到墙上有个四方孔,那是窗户。
埋在地下的建筑,没必要在土里开窗户,我不由得想到,这地方曾经应该在高处,像自由女神举的那根蛋卷冰淇凌。
窗户被石块砌死,这印证了克拉克说的,因为集中存放感染病毒的尸体,这地方的门窗自然要封起来。
我还没遇到过能感染我的病毒,所以走在这样的地方没多少心理压力,只是想把风音和登山队的人救出来。
向下走了大概三层楼的高度,站在楼梯口,我面前出现了一条走廊。
“风音?”我轻声叫道,声音传播开来,森森然如鬼魅。
走廊里没有尸骨,说明还没到存放尸体的区域,我拿不准该向左还是向右。
走廊宽有两米,没有前路,只有左右两条路,而且一眼望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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