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我就无法心平气和地和感染者交谈。对博士你好像也不用避讳,讲明白点,最严重的时候我甚至会反感到想要呕吐。阿米娅算是个例外吧,我真的很感激她。嗯,这话请不要当她的面说。”
听完灰喉讲完自己过去的经历,绝城无奈的摇了摇头,有点对灰喉的态度产生了一些改观。
当然,阿米娅就藏在附近这件事当然是不能告诉她,不然指不定的这妮子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灰喉的档案中有写,曾有人目睹她用工业磨砂纸打磨自己的手臂,直到血肉模糊才被闻讯赶来的医疗干员制止。而起因只是因为灰喉误触了某些源石器械。
你没办法去想象一名只有十来岁的少女每天晚上都在被噩梦惊醒时的恐惧,也根本不可能与她感同身受。
绝城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并没有去尝试改变灰喉客观的看法,他只是分享着自己的所知和想法。
而且仅供参考。
“你恨感染者吗?”绝城换了个问题。
这次,灰喉皱了皱眉头,她本想点头,但想到了阿米娅还有罗德岛的众多干员,她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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