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万岁爷,那云贵嫔太难伺候了。老奴这道圣旨还没宣完,她人可就急眼啦,将您赏赐的东西打碎不说,您瞅瞅,这圣旨…这圣旨也……哎呦,老奴真是罪该万死啊!”
老太监说着说着,“扑通”匍匐在地上,扯开阴柔的嗓音哭开了。
华南信视线轻飘飘的落向陈英手里皱皱巴的黄绢,立时看到明黄锦缎上面几道新落的脚印子,随即笑容淡淡晕开:
“好,能折腾说明精气神不错。你哭什么,起来吧,朕赦你无罪。”
“谢皇上……”
老太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起身,在宫里当差几十年,他还从未遇到过今个儿这么个令人头疼的女子。
不过,皇上偏偏对她不急不恼,这也真是邪门了。
吴庸悄然看过主仆二人各自的表情,凑上一步:
“皇上,从前夜到现下四时辰已过,想来云嫔折腾多时人也乏了,莫若待她冷静一二,派人送去些吃的玩的,好言哄她一哄,如此软硬兼施反复几天,她也就会转性儿了。女人嘛,再不听话,左不过也需花心思调教一番。”
“呵,你这假道士倒比朕还懂女人?”
华南信侧眼剐向吴庸,眉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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