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消息已经传到了慈宁宫,女人依旧眉眼淡淡而静,装作浑然不知。
时沅卿身姿直挺挺的如坐针毡,下唇被牙齿咬得生疼,踌躇一刻,才是开口:
“臣妾、臣妾听闻,皇上今夜……宿在景阳宫了……”
“所以呢?”
太妃追问的声音极轻,促狭的眼尾卷起寒意迫人的笑纹。
“……”
时沅卿遁然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太妃一记冷嗤,替她答道:
“所以你就坐不住了,这时来找哀家。你年纪轻轻的记性倒不如我这老太婆了?当初还不是你支持皇帝,主张将那病秧子接入后宫的?既是皇帝的女人,侍寝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老祖宗,儿媳知错了!”
时沅卿仓皇滚到地上,爬跪至榻前,泠泠而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