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这阉人在西夷边界滥杀无辜百姓时,又是多么的跋扈嚣张,如今也轮到他心惊肉跳了。
然,这刚刚只是个开端,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华南赫被月西楼毕恭毕敬的送出司礼监大门,迎头遇到御前伺候的梁缜。
石阶下大太监手执拂尘,笑弯的眉眼如同细细的月牙儿,向那一青一红两道人影谄笑作拱:
“奴才给九王爷、月督公请安了。皇上知道王爷这会儿子人在宫里,特命人在勤明殿里备下好酒好菜,专程叫奴才来请您过去哪!”
华南赫对帝君突然设宴款待他的目的心知肚明,表面还在装傻充愣,摆出一副惊喜,拍手道:
“有酒喝?好啊,走、快走!”
三两步奔下台阶,五指衔住梁缜的手腕,男子兴冲冲的抬脚就走。
目送两人远去,月西楼长长舒了口气,旋即铁青了一张脸,将汗湿的掌心在素帕上擦抹几下,忿忿不甘的拂袖折回了司礼监。
一进正厅就见勒霜带人跪得直挺挺的,全部颔首惴惴,大气也不敢深喘。
“这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时凌那条老狗算计了本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