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墨最近频繁被付东阳约出来谈心,似有若无间,有劝她丢开手的意思:
“既然答应给你两处房产,价值不菲,我想,不如见好就收。张思露不过出面教训了下云昭,陆时城就可以把人逼的跳楼,你为你自己家人考虑,最好不要再耗了。”
陈年往事,当然不能随便和盘托出,岑子墨一阵躁。她弹了弹烟灰,不耐烦说:“给你什么好处了,你来当说客?”
付东阳面不改色:“我睡了他老婆,你觉得,陆时城能给我什么好处?”
岑子墨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旋即镇定,没拆穿:“我脾气不好,生活习惯也不是很好,这些年,做了许多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可惜,我改不掉也不想改,现在呢,我仔细想过了,离了倒也好,大家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两套房子我不稀罕,他这是打发要饭花子呢。”
“那你想怎么样?拖个几年下去,多得一些钱?”
她长吁口气,脸上似乎有了几分真:“我不在乎钱,一开始,只想着我拖也拖死他,大家都别好过。可是,我没想过他那么狠。我脾气差,又是个笨人,没办法呀!”
嘴角些微抽搐,说不出是气是怕。可眼睛里,最深处却什么都没有。
喝了许多酒,最后深醉,寂寞的身体很容易沉沦,她东倒西歪嘴里嚷嚷着自己没醉,被付东阳一揽,带回住处。到最后,她开始胡乱掐男人脸,喊“时城”,换回来的,是更重更残酷的惩罚。
头痛欲裂醒来,岑子墨一脸麻木,但还是打起精神,难得跑一趟金达上品去找父亲。
近几日回暖,岑子墨抛弃了皮草,换成春装。天蓝的过分,白云成絮状飘飞在上头,这样的好天气,在A市来说简直是反常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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