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楼冲了澡,劲臣的浴液男香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后来卧室里也有。
客厅里、床上,甚至劲臣口中身上脸庞,到处都是自己的味道。
老实说,兴头上望向那双带着哀求的雾蒙蒙的妖冶眼睛,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想了,雄性本能几乎要控制他的神经,支配他的行动,让他神志不清……
这没什么,青春期时他看过苍老师,酒醉时还走错过一夜的旱道儿,但是,并不意味着对身为男人的顾影帝就会得心应手。
谈不上对同性的抵触,也不是犯了怂,更不是嫌那处脏,更多的是犹豫和无措,还有对未知领域的惶恐与敬畏。
做了,以后呢?
……
真的经不起细想,一想就会恨不得想到百年以后。
从劲臣家出来时还不到六点。
拉开辉腾的车门,坐在驾驶位上,却没有拧钥匙,容修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从对话过的记录中找到了祖煊的名字。
随手留言打字,问了句:“东西邮寄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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