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修看来,这条路不是正途。
不被世人接受的特殊性向也好,自己病态的特殊性癖也罢,都不是对方能承受住的。
顾劲臣染上了自己,就像画上污墨,餐中砂砾,以及美人合该剔透的雪肤上触目惊心的细碎吻痕。
他出众优秀,本可以为自己打算一段精彩人生,如何才能做到雌伏求欢……
有些事经不住细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定力不够。
两个男的,怎么就由着他任性,走到了这一步?
容修唇边勾起出抹弧度,在熟睡的人耳边说了声:“我走了。”
劲臣睡得沉,没像以前那样,以前就算他再困,也会睁眼应出笑来。
看来是累得紧了。
容修垂眼看他,确实够他受的。
说是荒唐到半夜,其实依然没过格,不过是被影帝先生摁着喂他吃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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