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无所谓,不要说不在乎……”性感的薄唇落在林若溪微微汗湿的额头上,九千岁的眼眸无比虔诚:“我在乎,我想要!”
今日说了那么多,伤人的,动听的,这一句最美。
伸出手,一寸寸抚在九千岁的脸和眉目,林若溪笑了。
九千岁抬眸看着她,任由她摸了一会儿,然后,他也笑了。
他的笑容如此满足,眉目如此舒展,反扣住林若溪的手,九千岁开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吻。他的吻太轻盈、太迷人、也太佻逗,令林若溪浴罢不能。林若溪想推开他,九千岁便露出邪肆的小虎牙咬她,令她逃无可逃无处遁形。
这个男人是如此性感,如此慵懒,如此高贵,如此狂傲放肆,又如此强势而温柔,让林若溪所有的理智和思维都在脱离,心甘情愿地深陷在他的掌控之……
林若溪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她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下车的,也想不起来是怎么下的马车。九千岁还趴在她身上,睡得很沉,双手搂着她,完全不顾及肩膀上的剑伤,霸道到完全禁锢的姿势。
林若溪就着墙角夜明珠微弱柔和的亮光静静地看了会儿九千岁近在咫尺的俊脸,又凑唇在他唇上吻了吻,这才一点点移动,试图从男人的沉重下钻出来。
才小心翼翼将九千岁受伤的手臂拿开,九千岁便醒了。似乎有些起床气,九千岁皱眉看着她,一分钟后,重新用手脚禁锢住林若溪:“干什么去?”
“我想上茅厕!”
“嗯!”并不放手,九千岁只是看着林若溪,然后慢慢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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