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像之前手指头戳中九千岁的额头那般矫情张扬，林若溪哭得隐忍又悄无声息，哭得淋漓尽致。直到泪水彻底糊住了视线，她才举起拳头一下下捶打在九千岁胸前：“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怎么可以随意把我的尊严丢给龙纤紫让她去践踏？你知不知道我也会痛，我也会难过，我也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让花伟杰和花世子带我去花池国，差一点就跟着师兄远走高飞，差一点就真的把自己交给凤暖了？”
林若溪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委屈，九千岁将她扣得更紧些：“对不起！溪儿，对不起！”
眼眸中有水光一闪而逝，九千岁轻叹一声，终于解开林若溪的腰带，让她彻底呈现在他面前。他亲吻下去，带着无比的虔诚和圣洁亲吻下去，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内心洪水般的感情：“以后不会了，宝贝儿，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羞辱，再也不会让你经历这样的难堪，你永远都会站在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
“可是龙纤紫？”
“没有龙纤紫，从来就没有龙纤紫。为夫让寒夜将夫妻石交给你的时候，便是与你缘定三生。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林若溪都是我凤吟九的妻，你逃不掉的，我是太监也好，是女子也罢，你都只能受着，哪怕下地狱，你也只能和我一起受着。”这一刻，九千岁突然觉得二十年太短了，他想要更长更久，想要永生永世。
“好！便是下地狱，便是你下辈子是个女子，我也受着！”紧紧抱住这个男人，林若溪从未觉得哪一刻心与九千岁靠得这么近过，任凭他霸道地索取，她心甘情愿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
寒夜和暗二、暗三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但三人的嘴角都咧着极其夸张的笑容。
已经抵达端王府很久了，李嬷嬷、紫鹃和兰香迎出来也被他们撵了回去。他们没有惊动马车里这对苦命鸳鸯，只是打开府门，将马车赶进府，停在鸣凤殿前，跟三个笑烂了的门神般死死守着他们的主子……
林若溪不知道自己和九千岁缠棉了多久，也不知道马车外有没有人听见车里的动静，他享受着这个男人给予她的快乐，也毫无保留地给他快乐。直到九千岁满足地将脸埋在她的长发里，俩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溪儿？等我，迟早有一日，我会将今日亏欠你的快乐全都补回来，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做我凤吟九堂堂正正的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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