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您宽宏大量,我只愿能够留山澜的一条命啊……”
岳子墨很卑微很恭敬的祈求道。
“你误会了!”
“我可从没有说过要杀了你儿子,我更也不会那样做的!”
我认真摇头,转而又问:“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呢?稚子有错,可错不在他,也罪不至死,我又怎会与他一般计较?”
听到这样一番话,岳子墨抬头望着我,泪眼婆娑,似乎很是感激涕零,目光更是愧疚无比。
片刻;
他又再度低下了头去,再度叩首在地上。
我不解其意,又稍皱眉头,但转念作想便又恍然,再看着面前的岳子墨却是不禁心中暗叹,人呐——果然都是会变的!
这句话并不是贬义,人生所经历的必然成长也是种变化,曾经的少年情怀和意气风发总是要沉淀下来的,随着渐渐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我们有了更为妥善的处理问题的方式,但也势必将因此作出种种的让步和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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