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传承内部,倒是无所谓知晓与不知晓,知道的太多了反倒也没什么好处。
我摆摆手,不再谈及此事,转而又问:“你是怎么处罚的你儿子?”
“我……”
“我将那忤逆子的腿给打断了,并也已经逐出了阴门……”
“师祖……”
岳子墨再度叩下头去,恳求道:“那孩子还小,还懵懂无知,他根本考虑不到这件事的严重后果,还请师祖饶恕了他吧!”
“饶恕?”
我颇有些震惊的大为意外,没曾想岳子墨下手教训可够重的,竟是将亲儿子的腿给打断了?
可我从来也没有怪罪过那孩子啊,这般刑罚太重了些!
“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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