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兰要求下,沈世平做了一锅家里喝的茶,区别就是火候和水分。这种茶温度要高一些,出锅的水分低,成型后不能晒,只能拿到凉棚里晾干。有了比较,两种茶的手感和味道顿时分明起来。
沈世平告诉冰兰,晒干的毛茶开始不好喝,苦涩味道重,但是越放越香。而后来做的茶,要喝新鲜,新茶香气足,少了苦涩。但不能久放,越放香气越少,汤色越来越浑浊。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舅舅,你说老林子到底有没有野茶树?那种很古老的”
“咱们这边怕是没有,村子离得近,林子片场不大,要是有早就被发现了。就是有怕也都是年份不会太久的。别处我不知道,咱们这儿种茶也就一两百年的历史。所以能见到的也就这些了。老树的茶是好,但是上了年份的都差不多。除非差几百年的,那差距就大了!”
“舅舅喝过?”
“没喝过,光听说的,瑶寨那里不是有棵茶树王吗?那是神一样的护着,都是进贡的,一年也就产四五斤,谁能喝的得到?”
原来茶树产量这么低?沈世平道:“那还是上千年的大树,要是小的也就一两斤上下,鲜叶杀青,捻揉,晒成茶条能有多少?这只是初加工,运出去还要再加工。一个好的制茶师傅你爹每天最少要给人家一两银子,还要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那些小工呢?哪个不花钱?做好茶,人马驮着再运走,近的几天十几天,远的就是小半年。你说最后这茶到底能卖多少钱?”
冰兰也想知道,沈世平道:“你爹茶走马帮再走水路,运到香港能卖到二两吧,我说的是一斤,他们都按筒算,一筒四斤五两。不过你爹卖得不算好,好的更贵,利润也更高。不然你爹也不会执着着找古茶树。”
“舅舅卖给我爹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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