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那种像是赌气的怨恨与害怕中过了很多年,一直都在拼命训练,拼命战斗,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力,总是小伤不断大伤不缺,日复一日地坚持,最后人人都认为我不怕死,是个可以和男人比肩的战士。”
丛欣突然大声笑了起来,“在军部,他们都不把我当女人看待的。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奶奶她才会担心我嫁不出去。”
“独身也挺好的。现在的时代,并不会歧视单身者,也不会阻挠人单身。”
“是。那种法定的条条框框的约束基本上都消失了,社会偏见也并不多见,可最伤人的往往还是来自身边人的善意的提醒啊。哪怕是善意,接收的多了也还是会让人感到难过。我已经绝了结婚的念头了,正因为心意已决,所以其实很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再去浪费自己的心力。
不过我们能够控制的也只有自己而已,别人的言行又哪里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呢。”
“是,所以做好自身就好。能够最大化地做好自己,就已经是很好很好的结果了。”
“是,这很难。”
丛欣也向后倚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很放松。
“后来,四嫂带着圣哲进入君家,四哥也回来了。
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我第一时间浮上心头的居然是对他的感激,而不是抱怨。那一瞬间的心里浮动让我突然就消气了。不管四哥在经历什么,不管四哥想要我经历什么,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他的想法,是他的行动,和我有关,也和我无关,那不是我能够决定与控制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我后来就完全将他抛诸脑后了。我不生气了。我也不怨恨了。我不再讨厌君家人,但也决定不再喜欢君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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