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恼羞成怒,可以面红耳赤,也可以骂骂咧咧。”张岳又向着另一边记者说“但是当自己提着刀枪直指他人,又与野蛮时期的野兽有怎样的区别?”
“那如果说是一个很可恶的人呢?整个社会都容不下的呢?”
“如果这样一个都被社会唾弃的人,混的比你还好,你是不是该找一找你自己的问题呢?”
张岳这一回复直接让记者哑口无言。
“没有什么所谓真正可恨的人,倘若真是全社会都觉得这个人有问题,那这个社会早就会把他淘汰了,根本用不着你们动手。”张岳补充道“所谓行侠仗义,都是为自己发昏的头脑找借口。”
张岳指了指这些记者,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可是,这种事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你这不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吗?”一个好事的小记者从人群中喊出自己的意见。
“这我得继续问问咱们叶队的意见。”张岳又一次“听取”叶楠林的意见。
“哦哦好,真好!”张岳点点头,“队长的思想就是比咱们一般人强。”
“叶队长说,我们要了解一个问题。”张岳语重心长地说“一个人真的是可恨到极点,于是你杀了他,那么这个先例自然会为第二个人作铺垫。”
张岳试图用手势,绘声绘色地表示,“假如说第一个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于是有人逞强为民除害,所有人都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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