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也怨恼陵望,便附和棣棣道:“是啊,成日和她一块我可苦死了,一天到晚连个好脸也没有,笑起来可瘆得慌。”
“就这样的,咱们殿下怎么可能喜欢她呢?不掂量掂量自个的身份,白日梦倒做的香。”棣棣笑起来,“这下去宋国可受着吧,你不知道,西戎和宋国打起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萋萋惊讶,“那我们还去宋国干什么呀?”
“怕什么,殿下说不妨事。”
萋萋便点了点头,跟着棣棣向前去了。
这里头的人,她最不敢得罪的就是棣棣。棣棣跟在桓君殿下身边有些年头了,虽是宫人,其实已经是半个侧室,等桓君殿下有了正妃,一定要给她一个名分的。
从前陵望与桓君殿下要好的时候,两人常常很不对付,但萋萋宁可怠慢了陵望,也不愿意惹棣棣不快。
这样走着,便又听见缘君的笑声,两人一齐看过去,萋萋便道:“缘君公主多好的性子啊,要去宋国真是可惜了。”
“这可不见得。”棣棣暗笑萋萋短浅,“公主毕竟是公主,哪是那个王上临行前封的假郡主可比的,咱们公主以后说不准,就是宋国的国母了。”
“啊?真的啊!”萋萋不由羡慕起来。
缘君在车里闷得慌,闹着要下车来骑马,夏姑姑劝她安分些,缘君却不领情:“不行,到了域县更骑不了马,就让我现在过过瘾吧,好姑姑。”
夏姑姑拗不过她,只得唤人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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