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蕾吃吃笑道：“看着都贼兮兮的。”
赵扬无语。
两个人在家说话，理所应当的应该把话说透，但是这天晚上的这些话插科打诨，其实最终也没有真正把一些事情明明确确的摆出来。
陶欣蕾其实明白，赵扬不是不愿站队，而是不愿意站到国民政府这一边。
而赵扬之所以不愿在她面前把话挑明，多少也有点顾忌她原来的身份问题。
毕竟，至少在目前为止，陶欣蕾的身上还挂着国民政府少将特派员的头衔——哪怕她在把自己的秘密告诉赵扬之后，再也没有帮着国民政府做任何事。
夜半时分，来自窗外的朦朦胧胧的月光轻轻的洒在陶欣蕾的脸上，轻轻靠在赵扬胸膛上的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赵扬的胸口上慢慢画着圈。
“其实你知道吗？我真的有点累了。”
陶欣蕾喃喃自语一般告诉赵扬说：“原来愿意留在国民政府，是因为那个时候国民政府终究是愿意打日本人的，现在日本人投降了，再跟国民政府重新建立联系，也没什么意思？总不能说帮着他们打华夏人。自己人打自己人，太没劲，也太让人不舒服……”
“的确不舒服……”
赵扬心中微动，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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