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刘龄鸿斗着嘴,却不成想这杨离三见啃不到我的小腿了,竟然一口咬在我手指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我恨不得将他装进石厅中间那具黄金棺椁里。
刘龄鸿担忧的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你看那里,我估计是那玩意搞的鬼。”我用手指了指石厅中间。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盲蛇?这黄金棺椁里面的是谁?”刘龄鸿连珠炮似的问道。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怀疑这盲蛇的唾沫里面有一种能使人产生幻觉的物质。”我指着那盲蛇嘴巴下面碗大的石坑说到:“刚才我们三个人一不小心从进来开始都着了道道,不过我不知道你们俩想到了什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没事?”刘龄鸿诧异的问道。
“一来我们清醒过来后,对这种物质稍微产生了一种抗拒,这就像是感冒药吃多了,体内自然产生抗体,再吃效果就不明显了一样。二来我一直在跟你说话,借此让我们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那里。刚开始我们进来的时候,几乎已经疲乏到了极限,所以一不小心就着了道道。”我试图理性的分析道。
但是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刘龄鸿怒骂道:“你这个,你竟然是这种人。”
“我又怎么了?大姐?我这不是正在给你讲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吗?”我一脸黑线,实在不知道哪里有冒犯了这姑奶奶,仔细看去,见她衣服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齐整,但是上帝作证,除了手跟头部,别的地方也没出来啊。
“你刚才花言巧语都是说着玩的啊,哼!”她转过头去,似乎生气了不再理我。
“你说的是哪句?”我莫名其妙起来,心想老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花言巧语了?这都生死攸关的时刻了,我哪里还有心思跟你花前月下?于是劝慰道:“你要是想钓凯子,回头咱们出去了环游世界都没问题,但是眼前最要紧的是赶紧将这货弄醒,你再不弄醒我就成残疾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