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肌肉男无所谓的表情,顿时大怒,怒极反笑道:“好啊!那你去死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肌肉男似乎对我的愤怒视而不见,他走那转盘前面,就准备动手去转指针。我站了起来,用枪顶着他的脑袋,阴沉着说到:“如果你再动一下,我不保证我会不会开枪打破你的脑袋!”
肌肉男对我的威胁依旧冲耳未闻,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其实嘴里恶狠狠地准备击毙他,但是其实我根本下不了手。我心里有一万个理由击毙他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却仍旧无法扣动扳机。
肌肉男似乎摸准了我不会也不敢开枪杀人,在我心理活动无比挣扎纠结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触摸到那古老石盘上的指针了。我闭上眼睛,如果这石盘上的指针真的被他转动了,那就意味着我们四个人每个人都不能完完整整的离开这个地底古墓了。
我咬紧牙关,似乎做出了我这一辈子最难做的一个选择。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吼着朝着肌肉男扣动了扳机。
预想中血肉四溅脑浆崩裂的画面并没有看见,我反而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从我腿上袭来。心下愕然,这子弹莫非还能转弯?我明明是对着肌肉男的脑袋开枪的,为什么自己腿上却像中弹了一般,传来无法比拟的痛感?
我痛苦地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杨离三正抱着我的小腿,像啃猪蹄一样啃着。一边啃一边流着哈喇子,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来不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一巴掌将杨离三拍晕过去。
等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再转过头看去,却见这里压根没有肌肉男的踪迹。整个偌大的石厅空空荡荡,只有正中的位置一条巨大的白色的盲蛇缠绕在一具雕龙画凤无比奢华的黄金棺椁上面。那巨大的白色盲蛇似乎陷入了沉睡,嘴里一直留着哈喇子,那口水都将地面上侵蚀出一个碗大的坑来。也不知道这白色的巨大盲蛇沉睡了多久,但是看样子短时间内是醒不过来了。
只是那盲蛇的口水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香味,这种香味让我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大麻或者海诺英,虽然我没吸过毒,但是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从各种媒介上也见过不少吸毒人士的反应。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吸了毒一般,脑海里飘然,尽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努力的摇了摇了头,却发现刘龄鸿在一旁正在服。脸色红似夕阳,嘴里叫嚷这好热好热,一边叫着一边正在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脱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个了。那身材呼之欲出,虽然在地底走了这么久,除了脸部有点脏兮兮的意外,身上倒是很干净。白色犹如羊脂玉一般吹弹可破的皮肤在我眼前,加上红彤彤的脸庞,那点脏兮兮的东西不但没能阻挡住她作为女性的魅力,反而增添了一种野性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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