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设在一月后,那拉氏久病之后,头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看上去比往日清瘦了许多,一双凌厉的眸子深深凹进去,眼下一片乌青,若不是浓重的妆容遮掩着,不知要是什么样子。
她一路上都在咳嗽,扶着碧落一会都不曾放开,马车停在宫门前,她和那拉氏一并下了车。
那拉氏走在她身前,回头瞧了兮蔚一眼,“你是不是在想,为何我病成这样,还坚持要来宫宴?”
兮蔚与她隔得很近,她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对于嫡福晋来说,这是个好机会。”
那拉氏一定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那拉氏没有理会她,她何必跟年兮蔚起口舌之争,让人笑话呢,况且,她的身份不可能被年兮蔚撼动,她始终是雍亲王府的嫡福晋。
入宫后,兮蔚不再和嫡福晋说话,前去钟翠宫女眷那坐着与君湄闲聊,许久未见君湄,二人一见面便有许多话要说。
见江阮也在,君湄不想见她,拉着兮蔚去御花园走着,望着满园春色,君湄却是愁眉不展。
“怎么了这是,”兮蔚瞧着她,“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以这种脸色对我。”
“才不是呢,”君湄嘟着嘴,见到兮蔚恨不得流出眼泪,“好兮蔚,你是不知我心里多苦,我每天面对着那个女人,真是气的我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
“你啊,”兮蔚真是拿她没辙,“她气你,你不会气她啊,你是嫡福晋,她是侧福晋,无论如何她都要听你的,我们的郭络罗君湄的气势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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