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楼瞧着走进来的男子,垂下眼眸,脸颊绯红,“兮蔚姐姐身子不适么?”
“倒也无妨,”兮蔚许久未见苏陌寒了,目光落在他身上,见他清瘦不少,在心底叹了口气,“只是寻常请脉。”
“那能否劳驾这位太医给我瞧瞧,”江世楼忽然抬起水眸,寻常见的都是老实持重的太医,还从未见过如此淡泊清秀的年轻男子,不过她心里清楚,这位是年家举荐进太医院的苏陌寒太医,也是年兮蔚是心腹,“我这几日正巧身子不适。”
她咧开嘴笑着,兮蔚点点头,让苏陌寒上前来。
苏陌寒为兮蔚请脉后,又开了方子,说兮蔚气虚血亏,若不再好生调理,只怕会落下病根。
江世楼一听,惊叫道“怎会如此严重?”
苏陌寒头一次见到她,不知她究竟是何身份,低着头恭敬的回话,“年福晋底子薄弱,再加上产后未好好调养,忧思过重,近日又操劳过度,所以日趋恶化,若不再静养,日后只怕……”
他重重地叹了声,眉头紧锁,“年福晋一定要听微臣所言,安心静养,心境平和,戒骄戒躁。”
兮蔚点点头,苏陌寒一直教她不可动气,不可忧思过重,只是她一直不听。
“这位是江福晋,你替她看看。”兮蔚轻声说。
江世楼忙伸出手,睥睨着眼前俊逸出尘的男子,心想如此一位淡漠清冷的绝色男子,为何到太医院与那些糟老头子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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